Florist

不在。

我反对韦斯特马克效应

竹马AU 都是我编的【】

一个短打 我是写文废物呜呜呜

01

刘迦收到李响消息的时候正坐在咖啡厅里。

起因是有舞剧找他演男一,搭档的女演员面生,对他倒很热烈。

这也正常,十个演员里有九个对他都热烈。

刘迦是个跳舞的,是非常难得的明明是英俊青年,却活得跟老干部一样的艺术家。朋友调侃他,说他看后辈眼神都带着慈爱。

原则上他不会拒绝别人的正当请求,何况总要交流想法,磨一下默契。于是今天去楼上公司签合同,顺便被人约着喝了个咖啡。

他打开微信让姑娘扫二维码,李响的消息就过来了。

“迦哥?”

刘迦把手收回来,点进对话界面,往上瞥一眼,他和李响上条消息还是三天前。

“怎么?”

“回这么快,你是刘迦吗?”

刘迦在社交媒体上的反射弧与他在舞蹈上的造诣简直成反比,李响坚信这一点。

“……”

刘迦冲对面的人笑了笑:“抱歉,有人找我。”

姑娘摆手:“没事没事。”心下疑惑,据说李响和刘迦现在不怎么来往,偶有碰面连客套话也不讲,关系不好的传言由此而来。

刘迦不知道他们怎么传,李响说他钥匙落家里了。

“助理那儿没有吗?”

“钥匙三把,我爸妈那儿一把,你这儿一把,你说呢。”

刘迦问:“你在哪儿?”

“快到你家了。”

“我这就回来。”

正事谈得差不多,刘迦跟姑娘道了别就离开,推开玻璃门,冬季太阳快要落山,冷风肆虐,见缝插针往人衣襟里钻。

“天太冷了。”刘迦又补了一句:“找个地方等我,别让风吹感冒了。”

02

刘迦今天第二次踏进咖啡厅。

咖啡喝了一小半搁在桌上,失了热气。李响坐在窗边发呆,皱着眉,右手食指和拇指去捋左手的手指指腹,多半是在想编舞的事。

刘迦走过去,视线不由自主地去看李响。

他身上有很多小细节,以前练功,闭眼睛是疼,是在跟自己较劲。抬起头来喊师哥,眼神是后来少见的柔软,刘迦就点点头:“特别好。”

从小时候到现在,因为了解,总归记得很清楚。

但他们有段时间没见,忙起来排舞排到凌晨三四点,细密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,冷透了黏在身上。

这是苦,也是热爱。

李响的家门钥匙和刘迦的串在一起叮当作响,刘迦取下来,垂在手心。

“我明天有一个活动在这儿附近。”李响很无辜地看他:“开车回家要堵很久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刘迦开玩笑:“所以你是不是故意把钥匙忘了。”

03

李响在电梯里把手揣进刘迦的大衣衣兜里:“手冷。”

刘迦按按他的掌心:“累不累?”

李响说:“跟你一样累。”

刘迦不说话,从他的掌心摸到手腕,圈了一下,得出一个真实性待考察的结论:“你又瘦了。”

他对李响总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软,衍生出过剩的责任感。从前学舞,自己的累和痛暂且不管,他隔着窗看李响,奇怪的想法冒出来,庆幸他不会成为自己的学生,他狠不下心来。

但李响有时候会喊他刘迦老师,这差点成为刘迦心里最不正经的称呼。

伴随这个称呼的是李响软得不可思议的腰身,暴露给他的修长脖颈。或是攀住肩膀的手臂收紧,脚背绷成更柔的弧度。

他们一同北上,彼此依靠,顺着枝条延展,长成相互之间最熟悉的模样,又无可避免地把艺术家的清冷变成恋人的俗气,变成天底下最浪漫的事。

04

李响躺在双人床上,忙里偷闲地刷微博,刷到刘迦舞剧的信息,侧身,刘迦在旁边看剧本。

“看我干嘛。”

李响说:“那姑娘看上去挺灵的。”

刘迦表示同意:“那不然怎么会挑中她。”

“有灵气的小姑娘都特喜欢你。”

“嗯。”刘迦下意识回他:“都没你喜欢。”

李响顿了顿,又觉得这句话好像是没办法反驳。木头也会开窍,想来都是他的功劳,可喜可贺。

“迦哥。”李响说:“晚安。”

刘迦和他对视,李响有一双很灵动的眼睛,连困意都沾染不了。

又握他的手,试了下温度,伸手替他把被子拉上去:“晚安。”

助理的电话在清晨六点打来,提醒李响活动改在下午。

是刘迦接的。

助理大概听出来声音不一样,迟疑了一会儿:“您是?”

“我是刘迦。”

刘迦和李响公事私事分得清楚,也没什么合作机会,恋爱谈得简直悄无声息。助理跟了李响好几年,才从一些细枝末节里猜测他们俩的特殊关系。

如今猜测彻底被验证,甚至往上跨越一个程度,细想下去这个清晨都变得暧昧。

李响对此不知情,他在浴室洗漱,回来的时候被刘迦告知他至少还能再睡两个小时。

他往床上一扑,陷进柔软被窝里放松神经,手背上还有未擦净的水珠,被棉质面料吸收。

枕在刘迦手臂上,李响开始认真思考三天前他们未完成的话题。

李响说:“我搬来跟你一起住吧。”

 

【韦斯特马克效应中有一条,两个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人在成年后通常不会对彼此产生xing吸引力。】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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