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情
又名 元伯鳍在梁竹面前总是OOC
我瞎编的
题目有意义 片段无意义
有什么问题那就是我晚上写东西脑子不清醒
本垃圾率先撤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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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竹说元伯鳍多少有点少爷脾气。
这话除了他自己恐怕没人会认同。
为了护着元仲辛,元伯鳍跪过祠堂挨过打,为了樊大人鞍前马后,为了更多人杀伐决断不愿后退。
于是元伯鳍在元仲辛眼里是顶天立地的兄长,在樊大人眼里是最忠诚的麾下,在更多人眼里是以一敌百的边疆战神。
偏偏在梁竹眼里,他又是另一种模样了,私心不会与他人言说那一种。
醉了也说胡话,实则很爱甜食,蹲在墙角喂猫,对着花草自言自语。
睡个觉要翻来覆去换一个好姿势,不甚规矩。挑食的毛病不摆在明面上,只是不喜欢的菜一口都不会动。身上衣物有专门的人负责洗净,所以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套衣服。
毕竟是元家长公子,人生中真正最落魄的时候大抵是被他关在后院那几日。
梁竹倒论不上多心虚,只是看元伯鳍看得久了,觉得他还是脸上没有伤痕好看些。
离中元节还有好几日,赵简和元仲辛的马车还在路上,梁竹今日赶在日落前到了邠州。
他牵着马到将军府门前,正好碰上元伯鳍从军营回来。
元伯鳍冲他点点头,他从来不坦白说自己有多高兴,也不点破梁竹加快行程来见他是思念之至。
倒是梁竹那匹马一进马厩便和元伯鳍的坐骑“耳鬓厮磨”,动物总归比人要坦诚直率些。
上次梁竹问元伯鳍几时能调回开封。
元伯鳍有心套话,只说自己在邠州挺好的。
梁竹:“不是说,元祈川该由你来教授武艺。”
元伯鳍说:“他都还没在他娘肚子里,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。你直说你想我回去也比这理由靠谱些。”
梁竹耳根有些红:“是又怎样。”
元伯鳍也不得寸进尺,笑着说:“嗯。”
新入府的小厮陈二路过后院,眼见那位有名的梁都头和自家将军打了起来,惴惴不安,到了厨房告诉厨娘,厨娘见怪不怪,说只是切磋。
“而且梁都头总是输,打不过我们将军的。”
这头元伯鳍已经收了力,在指点梁竹剑法,日后元仲辛就能发觉梁竹打他用的是他哥的招式。
陈二进府第三个月,又见着了梁竹。这也并不奇怪,想来是来陪将军过节的。
晚上他往将军房里送热水,梁竹散着头发,外衣随意披在肩上,弯腰沾湿锦帕。
帷幔遮挡,教人看不真切,陈二也不敢看,连忙退下。
挚友抵足而眠,不奇怪不奇怪。
元伯鳍实在困乏,他和梁竹荒唐几回,倒比行军布阵还累些。
梁竹说:“给你擦擦。”
他就索性当甩手掌柜,任梁竹伺候。
梁竹顺手给他按了按腰。
元伯鳍合上眼,一时倒睡不着,和梁竹说闲话。
“府上新换了厨娘,我吃不太惯。”
“那为何要换。”
元伯鳍语气里有一丝惆怅:“原先的回乡养老了。”
梁竹心想什么这邠州挺好的,果然是激他。合适的厨娘都招不到,吃都吃不好。
他替元伯鳍掖了掖被角,熄了灯火。
第二日清晨元伯鳍醒得比梁竹要早,他一动弹,梁竹下意识是要把人往怀里按。元伯鳍睡觉不老实,扰的是他的清梦。
元伯鳍无奈:“梁竹……”
梁竹睁开眼睛,元伯鳍看他倒是要起身换衣服的架势:“你要出门?”
“嗯,有事。你多睡一会儿。”
元伯鳍没想归根究底,余光里瞥见梁竹后背似乎有伤,又多问了一句。
“元伯鳍……”梁竹叹了口气:“下次挠我的时候下手轻点。”
元伯鳍:“……哦。”
八十万禁军教头梁竹,束好头发佩着剑,威风凛凛,出了将军府,拐进市集口。
买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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